虚拟偶像的“101”时代

时间:2022-09-09 10:26:00 投诉/举报

在上海梅赛德斯-奔腾文化中心举行一场万人演唱会,应该是不少歌手的心愿。而这一次,荣光属于虚拟偶像。

7月19日晚,集齐了包罗中日两大虚拟歌姬洛天依和初音未来、虚拟主播绊爱、B站站娘2233……在内的虚拟偶像最强阵容,一年一度的BML VR(BML全息演唱会)在上海梅赛德斯-奔腾文化中心梦幻开唱。三天的演出吸引了数万人群集,再次强势宣告了海内虚拟偶像市场已臻成熟。

BML VR演唱会全称BILIBILI MACRO LINK VR演唱会,是由B站主理,以VR全息投影手艺为焦点的数字化虚拟偶像专属的一场演出盛宴。从最初800人的mini live,到现在梅赛德斯-奔腾文化中心近万人的大型演唱会,始终有人在追问:年轻人所痴迷的虚拟偶像究竟是怎样一种怪异文化符号?

特别是进入2019年,已在圈层耕作多年的虚拟偶像,似有周全发作之势,且迎来商业收割期。越来越多大公司和新产品形式加入这条赛道。初音未来出道12年了,洛天依也已出道7年,当我们现在再谈论虚拟偶像,故事仍在继续,故事早已改写。

初音未来与洛天依

就像谈论中国现代文学无法绕开王小波和王朔一样,谈论虚拟偶像,也无法绕开初音未来与洛天依。

这不仅是说,这两位虚拟偶像有着市场占有率层面的伟大影响力,它们对虚拟偶像生长的历程和偏向,也发生着深刻的影响。

初音未来是天下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虚拟偶像。难以想象的是,诞生于2007年的她,出道时的原型竟然是一个用于语音合成手艺的音源库。在脑洞大开的日本老铁手里,一顿操作之后,初音未来不仅成为了拥有4版人设形象的出道偶像,还在全天下开了五十场演唱会,接下了无数代言。初音的拥趸亲热的称这位虚拟偶像为“公主殿下”。

而在文化层面,初音未来模式则奠基了虚拟偶像支持者与虚拟偶像互动的基本模式——调教。

在语音合成引擎vocaloid的支持下,粉丝可以借此为虚拟偶像量身打造个性化的歌曲。只要不涉及商业用途,初音未来的可能性是属于每一个初音未来的粉丝的。这也是一种基于UGC头脑模式的内容繁衍生态。

相比于传统Idol和传统追星体验,虚拟偶像更贴合一部分年轻用户的需求。足不出户,只需要一台电脑,就可以缔造价值,并举行线上分享和撒播。

“偶像做什么我都支持”转变为了“偶像做什么由我决议”,显然更相符现代年轻人追求个性、自由和话语权的文化内核。

洛天依的泛起,则标志着初音未来模式正式在中国本土化落地。洛天依的专属声库于2012年7月12日在第八届中国国际动漫游戏展览会(CCG EXPO)上正式推出,至今已经第七年了。

同样是以vocaloid3语音合成引擎打造,洛天依代表着全天下第一款VOCALOID中文声库和中国虚拟形象。出道之后,洛天依的生长同样十分迅猛,不仅有了《通俗Disco》、《权御天下》这样的代表作,还顺遂举行了多场大型演唱会。

更值得注意的,是洛天依在主流视野中取得的认可。早在2016年,洛天依就登上了湖南台的小年夜演唱会。今后先后参加了央视的文化音乐节目《经典咏撒播》,和共青团中央互助了2017年中国制造日流动主题曲《天行健》,并于2019年携手郎朗举行了全息演唱会。

从2016年不足千人的洛天依单人minilive,到2019年众多虚拟偶像同台的万人大型演唱会,短短三年间,虚拟偶像的观点撒播速率快到令人咂舌。

这种快速发育的背后,不仅是当今文娱市场有着百花齐放的包容力,也代表着用户对于虚拟偶像文化的认可和接受。

B站,虚拟偶像圈的“乐华”或“哇唧唧哇”?

早在2016年,B站就最先了结构虚拟偶像的动作,入股洛天依所属的上海禾念文化。2018年,B站通过增资拿到了洛天依所属的母公司香港泽立仕(Zenith)控股有限公司的大部分股权,成为控股股东。

现在的B站,按传统娱乐圈的说法,是洛天依名副其实的经纪公司。且B站旗下另有站娘2233这样自家孵化的“艺人”,堪称虚拟偶像圈最牛经纪公司。

但光说B站是虚拟偶像圈“乐华”,也不确切。本质上,B站已构建成海内最大的虚拟偶像社区,是经纪公司+制作公司+播出平台+粉丝社区的集合体。

自B站2018年上岸纳斯达克起,B站的远景就正式定位为“厚实年轻一代中国人的文化生活方式”。

年轻人喜欢什么,一直是一个有意思、而且让无数创业者们趋之若鹜的话题。不仅由于中国有着重大的年轻人市场体量,也由于年轻人代表着未来消费的增进力、代表着未来消费的焦点偏向。

二十年前,中国国产游戏抓住了年轻人的心头所好,形成了一个年产值高达2000亿的文化产业,同时将中国的原创游戏从高度依赖入口转为了天下第一大出口。

再往前追溯,日本的动漫画产业做了相似的起劲,直到今日,所发生的文化渗透力还深刻的影响着全天下的80一代人。

虚拟偶像会是下一个萌发于传统文娱产业的机遇吗?看上去十分可能。

在B站高速生长的5年里,它以令人瞋目结舌的速率圈住了中国的年轻用户,同时也培育了自己最具焦点竞争力的内容模块——UGC模块。

在B站的UGC内容中,“开放”、“自由”、“个性”是最为耀眼的标签。这与虚拟偶像的内容繁衍所提倡的文化主题不约而同。

在影音数字化的科技趋势下,前沿手艺被封装成了易用工具,这大大降低了内容生产所需的门槛。每一天,有数以万计的内容制作者们在自觉生产,他们对盛行因素嗅觉敏捷,同时又比PGC的内容制作者更专注、更天真。

以洛天依为例,在B站就拥有10000首以上的原创音乐作品,《通俗Disco》、《权御天下》等代表作在B站的点击量都到达数以万万计。

从这个角度看,B站的社区土壤恐怕是最适合培育虚拟偶像的。以缔造内容为互动衔接方式的虚拟偶像玩法下,偶像与粉丝的羁绊不再是精神上的,也能自然的投影到行动上。而B站在创作、分享、互动这一条完整的平台功效链上,也可以极具效率地发挥出培育粉丝、聚拢粉丝、黏着粉丝的效果。

无论是真偶像照样虚拟偶像,其商业价值都是通过粉丝显示的。没有粉丝的偶像妄称偶像,同理,有粉丝的偶像,也就不在乎真实与虚幻了。

虚拟偶像的下一站

现在来看,虚拟偶像在内容层面正在出现令人欣喜的更多可能性。

无论是洛天依和京剧名角王珮瑜共唱《但愿人长久》,照样和薛之谦共唱《达拉崩吧》,都可以看作是虚拟偶像在内容领域的不停实验。

在数字手艺的支持下,虚拟偶像的舞台显示不会受种种客观因素影响,学习能力和歌舞硬实力也不受任何局限。它可以润物细无声的融入到任何一种气概、任何一个主题、任何一场演出中,在成熟的全息VR手艺中,正应了那句盛行名梗,“我的BGM里没有谁能够打败我”。

而在线上,有着大量粉丝自觉的通过平台给虚拟偶像举行内容投稿,这些内容既是真情实感的,又是紧贴盛行的。如果说,真人Idol是一个人、最多一个团队在起劲举行着内容生产;那么对于虚拟偶像来讲,有若干粉丝,就有若干新内容。这最终将形成恐怖的体量差异优势。

对于虚拟偶像而言,空间、时间的障碍均不存在。这让偶像的多元跨界成为了水到渠成的事情。随着更多手艺被应用,包罗机械的文字语义明白、自动化语音、AI智能以及大数据,每一个虚拟偶像都可以是一个24小时在线直播互动的热门主播。

虽然专职的虚拟主播绊爱现在还被粉丝戏称为“人工智障”,但短短两三年间,以绊爱为代表的虚拟主播就拥有了高质量的直播内容和极具辨识度的人设,并快速积累了一百万粉丝。相比真人主播,虚拟主播的才艺更周全,同时,人设也毫无崩塌的危险。

实验更多元化的C端互动形式,在未来将进一步模糊虚拟偶像和虚拟主播的差异,从而形成统一的虚拟偶像观点。而对虚拟偶像来说,它们在C端互动想象空间还远远没到极限。

特别是随着墨清弦、乐正绫,亦或是镜音、巡音的登台亮相,意味着更多针对垂直细分领域的虚拟偶像正在被不停推向市场。虚拟偶像已经完成了验证市场容量的用户培育阶段,最先进入到为市场提供多元化选择的第二阶段。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初音、喜欢洛天依,但一场一应俱全的虚拟偶像101正在迅速睁开,总有一款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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